四目相对,彼此窘迫无言,白简行的面上似有一抹淡淡的潮红。
“大师兄”
“恩”
“你可否先回避一下”
“恩……恩?”
“我想洗个澡”
“恩……好”
“……”
“……”
“……手和脚……”
傅成蹊这才意识到他的手脚还很自然地搭在白简行身上,忙似被烫着一般迅速收回,一鼓作气撩开被子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摆出一副比任何时候都要端庄严肃的面孔整理衣衫。
待他穿好鞋袜外袍,斜眼向床榻上一望,白简行依旧一动不动捂着被子,僵着面孔,额角已经挂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四目相对,白简行眼神闪烁。
傅成蹊有些担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白简行有些窘迫地摇了摇头。
傅成蹊皱眉:“那你怎么还捂着……”他话还未说完,便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些什么……
只觉白简行的脸颊越来越红,一双望着他的眼睛竟是不可言说的困窘。
看这反应,傅成蹊更肯定了自己的设想,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的老脸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发热:“咳咳……我去与伙计吩咐一声,让他们端盆热水来……”便头也不回,风风火火地下楼嘱咐伙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