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道:“我们去密室的那会儿,那个npc老头子还在制作面皮,并没有搭理我们。但我再去的时候,他做完了面皮,开始自言自语了。”
杨夜问:“他说了什么?”
顾良说:“他在反复念叨一句话。‘奇怪了,掌门面皮怎么突然失踪了?哎,差点不能完成掌门的托付了。幸好我一刻钟前来了一趟,发现了这件事,抓紧重做了一张’。”
杨夜敏锐地捕捉到什么:“一刻钟前?”
“对。”
“也就是说,差不多是,npc前脚进密室,我们后脚就进了。”
“正是。”
“你再看看这封信。就明白过来一切。”顾良把那封署名为“王不老”信递给杨夜。
杨夜看完信的第一反应是:“卧槽,‘王不老’是受?”
顾良:“抓的都是什么重点……”
杨夜敲敲桌子,佯作正经:“嗯,破案,破案。”
顾良睨他一眼。“行。到你了。说说吧,具体是什么细节,让你确定凶手是他的?”
杨夜道:“我先问你,昨晚‘王不老’上床睡觉的时候,没穿上衣?”
“对。光着的。”顾良点头,“我明白,这很关键。”
“嗯,所以这是第一个关键点。第二个关键点,玉大夫早上来找我,卯时至卯时三刻,她经过了王不老房间和假山。可她没有看见任何人去假山。”
“最后,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杨夜望向顾良,“你刚才说凶手逻辑爆炸,想来你也猜到问题,顺势捏了一把他的肩。“你侦探我侦探?”
顾良:“我这可是在帮你,想不想知道我重新回密室,发现了什么?”
杨夜望他一眼,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个名字,再递给顾良。“所以他才是凶手,我猜得对不对?”
顾良浅浅呼出一口气。“对。是他。这个剧本,是比《白老大之死》复杂一点,但归根结底是一个简单剧本。它之所以显得复杂,是因为凶手会玩。只可惜,他逻辑爆炸了。”
“你也想明白哪里不对了?”杨夜笑着问。
顾良淡淡看着他,说:“应该要比你慢一点。我返回密道,跟npc对了话,看了他给我的东西,知道了真凶,才反过来想明白哪里不对的。”
杨夜问顾良:“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拿来看看。”
顾良从怀里拿出两样东西,一样是王不老的面皮,另一样是一封信,署名是王不老。
顾良道:“我们去密室的那会儿,那个npc老头子还在制作面皮,并没有搭理我们。但我再去的时候,他做完了面皮,开始自言自语了。”
杨夜问:“他说了什么?”
顾良说:“他在反复念叨一句话。‘奇怪了,掌门面皮怎么突然失踪了?哎,差点不能完成掌门的托付了。幸好我一刻钟前来了一趟,发现了这件事,抓紧重做了一张’。”
杨夜敏锐地捕捉到什么:“一刻钟前?”
“对。”
“也就是说,差不多是,npc前脚进密室,我们后脚就进了。”
“正是。”
“你再看看这封信。就明白过来一切。”顾良把那封署名为“王不老”信递给杨夜。
杨夜看完信的第一反应是:“卧槽,‘王不老’是受?”
顾良:“抓的都是什么重点……”
杨夜敲敲桌子,佯作正经:“嗯,破案,破案。”
顾良睨他一眼。“行。到你了。说说吧,具体是什么细节,让你确定凶手是他的?”
杨夜道:“我先问你,昨晚‘王不老’上床睡觉的时候,没穿上衣?”
“对。光着的。”顾良点头,“我明白,这很关键。”
“嗯,所以这是第一个关键点。第二个关键点,玉大夫早上来找我,卯时至卯时三刻,她经过了王不老房间和假山。可她没有看见任何人去假山。”
“最后,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杨夜望向顾良,“你刚才说凶手逻辑爆炸,想来你也猜到问题
杨夜笑了:“诶,夸我呢?”
顾良认真地点头:“确实是。你看问题总能抓住关键,很直接有效。我不是那样。”
杨夜问:“为什么这么想?你逻辑清晰,每次推理都很给力。”
顾良说:“我习惯于把每件事都搞清楚,剧情故事、人物逻辑、以及整个故事的脑洞设计。我太过于想还原剧情的全貌,有时候反而会忽略一些细节。”
杨夜有点受宠若惊了。</顾良一向刻薄毒舌,如今倒真像是在夸赞自己。
顾良继续道:“你看。我折返去密室,就是想把剧情彻底搞清楚。我搞清楚了,所以弄明白了真相。但你不一样,你不需要知道这回的故事到底是什么,也能找到凶手。”
杨夜朝顾良略倾了倾身。“啧,多谢夸赞。”
“不客气。”顾良站起来,似乎想回到集中审讯室了。
杨夜叫住他:“顾良——”
“怎么?”顾良回头看他,“还有哪儿有问题?”
“没。就是想谢谢你。关于那个惩罚……”
“没事。”
杨夜认真道:“你是为了帮我才——”
看见杨夜这副难得正经的模样,顾良笑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这不算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