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叹口气道,“那俩孩子呢?”
麻三看向走过来的保庆和齐备。
保庆笑笑,满不在乎的道,“绑着呢,镇长,别看一个只是五岁,一个七岁,崽子机灵着呢,就没放。
小犊子乱喊乱叫,一会说要喝水,一会说要上厕所的,把我气得够呛。
我烦躁的很,差点就抽他了。”
纪墨道,“保庆.....”
有点自责,昨晚太困,又受到惊吓,非常紧张,把朱家俩孩子给忘记了。
但是后半夜想起来的时候,他还特意借着上厕所的时候跟保庆说了一声,让把俩孩子单独隔离起来,起码不能再绑着。
小胳膊小腿,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伤。
何况,把孩子单独关起来,也不会影响大局。
“镇长......”保庆从来没见过纪墨用这种神色与他说话,“下次一定听你的。”
他以为纪墨是在恼怒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十六岁,个子是长了不少,但是还是小孩子嘛,哄一哄就好了!
“你们真的好样的......”纪墨摇摇头,眼睛缓缓地掠过保庆、麻三、吴友德等在场的每一个人,低声道,“我希望你们记住了,不管我为了达成什么目的,我都不会利用孩子,不会苛待孩子。
这是原则和底线。”
这些人从昨天开始就忙前忙后,他说这些话有点伤人心,不利于团结队伍,但是不说这些话,就是丧良心!
没有良心,别说重生一次,就是重生一百次,都不算人。
活着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保安队一时鸦雀无声。
“对,绑孩子不算男人,”臧二突然挥拳道,“谁他娘的以后敢打孩子的主意,我臧二就和他一刀两断。
谁敢伤着我姑娘,我杀他全家。”
纪墨无视保庆阴冷的眼神,依然淡淡的道,“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对的,可以另谋高就,这笔钱你可以拿大头,建房置地,娶老婆,够做一个逍遥财主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能感受到保庆的身上的寒气。
保庆生气了,一般来说,后果很严重,保安队里很少有人没挨过他拳头的。
吴友德和邱家哥俩默默的对视了一眼,达成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