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北的脸色可以用精彩来形容,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忍着笑说:“噗,那他回去以后可怎么办?”
“?”
因为要忍着笑,他的脸涨得有点红,看着江晚恩,突然发问:“所以你是来代表公司慰问他的?”
“算是吧。”
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这么……诡异?
舒逸北还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几声,合上手里的病历说:“行吧,那你去看看他,千万别提这件事,免得伤他自尊。”
江晚恩更加迷惑了。
既然谎都撒了,江晚恩只能硬着头皮上去看望一下季烈。
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扯着嗓子喊了句:“进来!”
她推门进去,男人趴在床上,屁股正对着门口。
画面有点没眼看。
“谁啊,老舒吗,你赶快扶我起来,我他/妈想上厕所,但是……”
有点不对劲,季烈吃力的转过头,用余光看去。
“哈喽!”
季烈脸色一白,惊恐的看着她:“啊啊嫂、嫂子!”
他羞耻的把头塞进枕头下面,从耳根到脖子红了一路。
江晚恩:“……”
她有这么吓人吗?
“季烈,你……没事吧?”
季烈不想听到这句话,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喊:“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啊啊啊嫂子你出去出去!”
“……”也太不给面子了,好歹她也过来看望了一下他,怎么连房间都没进去就赶她走。
江晚恩有点受打击。
季烈磨着牙齿,忿忿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舒医生告诉我的。”
“草!老舒这个大嘴巴,等我好了,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这么凶?
“你到底……”
生什么病这四个字还没从嘴里蹦出来,季烈忙不迭的催她走,甚至是带着祈求。
“呜呜呜嫂子你快点走吧,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