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恩一字一句，语气认真道：“你当我傻啊，今天的拍摄是个人都看的出来有人在故意针对林小灵。”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导演。”

“我不知道你跟郑导说了什么，但是郑导绝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尤其是对待自己的职业，就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得出来，中间有好几条拍的不错，但导演都没有通过，这是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季烈挠了挠头。

江晚恩犀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一步一步，朝他慢慢逼近，季烈心虚的往后退，直到被逼直树干，无路可退。

“老实交代，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这个“他”心知肚明，季烈心咯噔一跳，就连电话那头的男人也默默握紧了拳头。

“嫂子，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了不要再叫我嫂子！”

“哦……”

“跟他有没有关系！”江晚恩踮起脚尖靠近他，因为想要逼问结果，忽略掉了两人的身体之间的距离。

越来越近，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可季烈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脚趾头也紧张的蜷缩在一起。

“我……我……”

“看着我的眼睛，有！没！有！”

季烈屏住了呼吸，手心里全是汗。

她身上的味道好香，气若幽兰，仿佛一呼吸，鼻子里就全是她的香味。

心头原本已经压抑下去的情愫，像是打算破土重生，季烈紧张的整个身子都在抖。

“我……”生平第一次，季烈被一个女人逼问的笨嘴拙舌，他暗自有些懊恼，想张口证明自己的时候，女人却突然抽身离去。

“ok，我信了。”

“……”季烈心里有些怅然若失，呼吸有些喘：“真的？”

“你觉得呢？”

“……”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