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你让我躲我就躲,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凭什么?”
他语气认真低沉,江晚恩被他逼的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但抬头看他的神情里却丝毫不怯,直到商宗鹤幽幽的说了句:“看来张念说的没错,你继续待在剧组确实百害而无一利,到时候把剧组闹得鸡飞狗跳,耽误进度,你可赔不起。”
江晚恩瞳孔狠狠一缩:“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连这句话都听不明白,你还当什么编剧。”他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讽。
江晚恩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急声反驳道:“不行!你不能只听张念的一面之词,今天这事只是个意外,如果她想要与我好好共事,那诸如此类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你的意思都是张念的错,你什么错都没有?”
“我没这么说!”
“我心意已决,明天就回公司去,少在这里惹麻烦。”
他抬脚打算走,可是长腿的步子却又跨得极小极慢,像是在故意等她挽回一样。
江晚恩一把拽住他的西装衣角,“你这是趁机报复!这不公平!”
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情的:“你跟我讲公平?那你对孩子公平吗,不声不响消失了四年,一点当责任都没有尽到,江晚恩,你别提公平俩字,你不配。”
他一向懂得用什么样的狠话,最容易扎她的心。
孩子是江晚恩一辈子的愧疚,只有一提到孩子她身上坚硬的盔甲将会系数瓦解。
他真的太狠了。
她咬咬唇,掩住声音地下的微颤:“……这不一样,两件事情你不能拿来相提并论。”
商宗鹤转过身,英俊的面容覆上了一层霜,他冷声说:“在我眼里,就是一样的。”
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江晚恩低声说:“你就非得把我逼上绝路是吗?”
他心口一颤,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