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宗鹤以为她是不想看见自己,还在生气,于是往后退了两步,但眼睛还盯着她破皮的手肘,担心道:ldquo;擦药没?rdquo;
江晚恩咬着牙捂耳朵:ldquo;你别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rdquo;太温柔了,她把持不住!
商宗鹤:ldquo;?rdquo;
他果真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江晚恩把手拿起来,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商宗鹤:ldquo;我可以说话了吗?rdquo;
江晚恩心脏一空,冷哼一声:ldquo;随随便!rdquo;
商宗鹤走过去,从医药箱里找出创口贴,握住她的手腕。
微凉的触感引得江晚恩一阵激灵:ldquo;你干什么!rdquo;
ldquo;别动。rdquo;他乌黑的发丝垂在眉毛上,整个人半低着头,笔挺的鼻梁下,菱形的薄唇紧张的抿成了一条直线,那副专注认真的模样,江晚恩承认,有点令人着迷。
ldquo;好了。rdquo;
江晚恩慌乱的收回视线,不自在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商宗鹤知道她在气头上,顺着她,语气下意识的放轻放慢,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过话,自己都有些不适应,有点肉麻。
ldquo;这些都是你做的?rdquo;他扫了一眼桌上已经凉了的菜肴,看起来还不错。
ldquo;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恶心死了!rdquo;
他每一开口,江晚恩就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了一码,女人最受不了男人温柔了,尤其是平时冷冰冰的男人,要是温柔起来,简直要人命。
ldquo;hellip;hellip;rdquo;商宗鹤抿了抿唇,误会了她的意思,眼神有些受伤。
他坐下来,用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看着她,感觉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发丝都是温柔的,他说:ldquo;味道不错。rdquo;
江晚恩紧张的站起来,端着盘子就往厨房走。
ldquo;去哪儿?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