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舒逸北那边也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面色凝重,压低声音对商宗鹤说:ldquo;我爸说让我们放人,说迟家给他打电话了。rdquo;
他皱眉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ldquo;但是hellip;hellip;只让放唐曼一个人。rdquo;
商宗鹤黑眸微眯,有些诧异,但随即面色就升起一片寒意,他微微颔首,犀利的眼风掠过唐曼,冷意十足。
舒逸北也没想到迟家竟然会在这两个人之间选择保唐曼!
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唐曼手段还真是高明,竟然能爬到这种地位。
舒逸北走到唐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瞥了一眼旁边痛晕过去的时秉民,说:ldquo;给我拿瓶酒来。rdquo;
季烈看向商宗鹤:ldquo;你去。rdquo;
商宗鹤一动不动,季烈气得站起来:ldquo;你这臭小子给我等着!rdquo;
他抄起一瓶没开的啤酒,一边走过去,一边用牙轻易的咬开瓶盖,然后吐出来。
ldquo;给。rdquo;
舒逸北接过,然后对准时秉民的脸,倒了下去。
季烈不以为然,转身坐到属于他的观众席上,顺便还瞪了一眼商宗鹤。
时秉民醒了,舒逸北才淡淡开口,眼神看着唐曼,但话却是说给时秉民听的。
ldquo;你可以走了。rdquo;
唐曼一动不动,头发挡住了她整张脸,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商宗鹤却能够很敏锐的察觉到前方有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