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尉重新拿起酒杯,又将刚才的祝福说了一遍,期间还有意挑衅坐在位置上,脸色阴沉,浑身笼罩着低气压的商宗鹤。
ldquo;今天很开心,谢谢你。rdquo;
江晚恩微笑:ldquo;我才要说谢谢。rdquo;
他一饮而尽,江晚恩嘴唇刚碰到杯壁,修长的手臂突然伸了过来,将她手里的酒杯夺走,掷在桌上。
ldquo;她不能喝。rdquo;
江晚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怀着孕,连忙笑着解释:ldquo;啊抱歉,我hellip;hellip;身体不舒服。rdquo;
迟尉也不介意,最后又说了几句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主动离开,江晚恩也不留他,礼貌的送他走到门口,看着人出了院子后,才把门关上。
一回头,一片阴影打了下来,寒意扑面。
他脸色乌黑铁青,眼底全是含着的冰块,从迟尉送她手表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动怒了,但迟尉还在这儿,又不得不继续隐忍,他的女人,迟家大少爷竟然这么上心,当他这个丈夫是死的吗!
他握着她的手腕,力气收紧,薄唇一掀,轻蔑的语气也包裹着透人的寒气:ldquo;喜欢吗,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我看你挺喜欢的,爱不释手?rdquo;
ldquo;你胡说什么?rdquo;江晚恩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还是被他的样子吓得有点后怕。
ldquo;你刚才也看到了,是他自己带在我手上的,你别随便冤枉我,而且不是你让我收下的吗,你现在对我发什么脾气!rdquo;
商宗鹤额头两边有青筋若隐若现,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下巴紧绷。
ldquo;你们在干什么!rdquo;江巧巧一出来就看到这幅画面,气得跳脚。
江晚恩立马将男人推开,脸色心虚又惊慌。
反观商宗鹤,则是一脸的淡定,他理了理刚才因为动怒,起了细微褶皱的衬衫,在江巧巧还没有走近时,沉声命令道:ldquo;把表摘下来,我不想再看见它!rdquo;
江晚恩是又无辜又生气,商宗鹤起身回到饭厅,与跑来的江巧巧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