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江晚恩直接ldquo;扑通rdquo;一声栽在了地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扒着他的腿说:ldquo;哎哟,我头疼!rdquo;
商宗鹤睥睨着她,面无表情:ldquo;是吗,我看看。rdquo;
说着就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手指冰凉,江晚恩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手又大又细长,江晚恩脸小,被他温柔的包裹着,只露出了一双清凉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轻颤,像停在花瓣上的蝴蝶。
四目相对,商宗鹤突然低下了头,江晚恩本能的向后躲,却被他一只手伸向后脑勺,稳稳的桎梏着。
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又想干什么?
额头相触,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江晚恩顿时心猿意马,有些紧张。
他的眼睛毫无波澜,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的质感,如同他的手一样,凉的像块和田玉。
ldquo;没发烧,别装了。rdquo;
江晚恩小鹿忽地乱撞,他一副斯文清冷的样子,真真真讨人厌!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衬得粉唇鲜艳欲滴,商宗鹤喉咙一紧。
ldquo;那什么hellip;hellip;这事你别告诉妈,行么?rdquo;该求人时就求人,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江晚恩一直熟知这个道理,并且贯切实际。
商宗鹤静静的看着她,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危险,眼若流星,一个无辜的眼神和丰富的表情都看得人心神荡漾,外加上坐姿动作温顺乖巧,跟只在主人面前撒娇的小猫一样,要是她没怀孕,估计早就被他拆骨入腹,啧,怀孕真麻烦。
男人灼热的视线盯得江晚恩发毛,有些心虚,又有些紧张。
ldquo;至此一次,下不为例。rdquo;过了半响,他才幽幽开口,见她没反应,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手感极佳,ldquo;嗯?rdquo;
江晚恩梗着脖子机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