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虽有些模糊，但那刚硬如男子一般的线条，却是十分清楚，令人过目难忘。

“是她？”

七情道人震然。

“你认识它？”

这空兽问道。

七情道人点了点头，神色复杂道：“她就是之前，我曾经和空祖提过的，你们空的后人中的那个叛徒。”

“原来如此，难怪它的身上，有着我们空的血脉气息的味道。”

空兽也是大叹。

七情道人由是无语摇头。

众人一直以为，白夫人已经死在了更早之前的那场劝君岛大战里，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逃进了虚无深处里来。

之后的事情，七情道人不用多问，也已经可以猜到大半。

无非是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空的家园，白夫人肯定是看过那罗盘上的花纹的，或许还知道空的一点传说。

也不知道怎样，骗进了这里来，得到了空兽们的信任。

“为何你们会性情大变的？”

七情道人问道。

空兽道：“是它骗我们吃下了一种古怪丹药，说是可以开启我们的灵智，帮助我们提防外面的修士。”

七情道人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见过，但想来这丹药的效果，和恶人族的恶人丹，有些类似。

“死了多少族人了？”

七情道人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这头空兽的目光，极黯淡了下去，说不出的痛苦又悲伤起来，好一阵沉默。

“说啊！”

等了片刻，七情道人有些不满的厉声喝道。

“大半。”

那空兽低沉着声音，终于道来，又道：“除了我们吃过那丹药的几十头，其他稍弱一些的都死了，只有那些最弱小的，被我们关了起来。”

七情道人闻言，如遭重击，目光直沉下去。心神飘飘荡荡间，也是悲痛不已，更不知将来空大和空大大知道，会如何心痛如死，而他尚未知道空大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