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我也是哩。我还想着跟着东翁,好好捞上几年,为下半辈子衣食打算,可曾想,这
伙贼子竟然攻破了县城呀。”师爷也是委屈地向闫知县袒露心声。
一阵哭诉过后,两人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便开始琢磨出路。闫知县不甘心上半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师爷也还念叨着下半辈子的衣食来源,都不愿意接受失城获罪的结局。琢磨来,琢磨去,两人最后竟然想出了一个主意。
等杨炯听完他们的主意,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什么?你们说,要我把县城还给你们?是不是这个意思?”
闫知县戴着官帽,穿着官服,依旧衣冠楚楚的,只是没了以往顾盼自雄,不可一世的神情。见杨炯这么问,他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大当家,本官知道你有些为难,可是,若不如此,本官性命难保呀?”
杨炯愕然,脱口而出,“你是很傻很天真么?”
闫知县自然不知道这个质问的涵义,一脸懵懂望向杨炯,期待他的进一步解释。
看着闫知县一脸的无辜与懵懂,杨炯压制住心里的笑意,平和地问道,“闫知县,这个县城是我打下来的,不是捡来的,我为什么要还给你?再则,昨天没杀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就算你是个知县,也不能无耻到这般程度呀?还有,你是真无耻,还是真无知?”
对于感觉没有威胁的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杨炯还是愿意选择倾听和对话的。刚才从杨西施那里出来,心情还好,就当愉快聊会天了。
被杨炯犀利的质问将住了,闫知县无话可说,只是一脸焦虑。
见自己的东家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师爷清了清嗓子,接过话来,“还请大当家不要误会!东翁的意思是,我们给大当家银钱,把县城给赎回来。不然,我们确实要被上官问罪哩!”
“靠,这样也行?”又是一个目瞪口呆,又是一个脱口而出。本来以为只是个愉快的聊天,在杨炯看来,这个闫胖子长得还算蛮喜感的,没想到这俩活宝说起话来如此劲爆。
“行,一准行!大当家,你虽是少年英豪,但毕竟对官府的事不清楚嘛!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没事!上官即使知道了,但只要县城还在,就会睁只眼闭只眼,不然,追究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县城不仅是我们东家的治所,也还是上官的治下嘛!要是上官对城防重视,我们又何至于用民壮和衙役来守城?”
师爷的话,更是把杨炯唬得一愣一愣,心里感慨不已。莫非,自古以来,当官的智商都是这么高?!
不过,听完师爷的话,杨炯还是断然拒绝,“那是不可能的!”
师爷毫不气馁,继续劝说,“我们是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