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仁看向羂索,“香织,你要喝点什么?”
羂索无所谓地说:“随便,你帮我选一杯吧。”
虎杖仁看向调酒师,“那就请给我太太来一杯红粉佳人,再给我来一杯床笫之间。”
调酒师笑眯眯地说:“好的,请您稍等。”
羂索这才注意到了酒单上面还有一个这么奇怪又奔放的酒名。
老古董的千年诅咒师不由看了眼丈夫,对上[祂]含笑的目光,感觉脊背上似乎有股冷风正在嗖嗖地吹拂。
——啧,今晚大概是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羂索端起调酒师送上来的那杯红粉佳人时,心里闪过了这样的预感。
事情也确实如同羂索所想那般发展。
夫妻二人一边慢悠悠地喝着鸡尾酒、一边听着舞台上的爵士乐手弹奏演唱,时不时聊上几句,直到喝完一杯鸡尾酒后,他们才牵着彼此的手离开酒吧回到房间。
“咔哒——”
房间的门打开复又阖上。
虎杖仁没有开灯,清凌凌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倾洒在幽暗的室内,映照出两人的轮廓。
[祂]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妻子轻轻放在榻榻米上,从门口到榻榻米之间,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两人的衣物却已经散落了一地。
酒精在身体里燃起的欲/火烧灼着他们的身体。
虎杖仁握住妻子纤细的手臂,从指尖吻到腕部,温柔缠绵的吻最终落在那颗位于左手腕尺骨外侧的淡红色小痣上——那是他们之间生生世世、彼此纠缠的约定。
羂索的身体微微一颤,嗓音柔媚中带着一点欲色,染上醉意的酡红面颊娇艳得如同盛放的花,“别磨蹭了,仁。”
虎杖仁“嗯”了一声,两边窗帘自动向中间合拢,挡住了冬夜清冷的月光,也让室内的春光不会有一丝一毫外泄的可能。
次日清早。
悠仁七点就醒过来了,发现窗外下起了大雪,不由兴奋地跑来敲隔壁那间客房的门,“爸爸!妈妈!外面下雪了!我们一起去打雪仗吧!”
门内久久没有回应。
悠仁正想继续敲门,胀相走过来拉着他回了房间,“不要穿着睡衣就往外跑啊,悠仁。爸爸应该还在睡觉吧,他们昨晚不是出去约会了吗?估计挺晚回来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就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悠仁沮丧了一秒,但很快又开心起来,“相一郎,等下我们一起去打雪仗吧!还可以堆雪人!”
胀相对自己的弟弟向来都是有求必应,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嗯,我们先去洗漱换衣服,等吃完早饭就去打雪仗。”
悠仁兴奋道:“嗯!还要叫上小惠和宿奈!”
胀相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两个孩子交流的声音渐渐远去。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