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自己就动了起来!!!
虎杖仁看着陷入呆滞状态的母子二人,贴心地伸手把妻子睡裙的肩带勾了下来,也省得儿子总是只能隔着一层布料瞎嘬。
胀相含着屈辱的泪水喝完了初乳,然后在新生儿生理本能的睡意裹挟之下,沉沉地陷入梦乡。
羂索则是面无表情地躺回了床上,宛如一条风干的咸鱼。
虎杖仁在把睡过去的胀相放回了早已准备好的婴儿床上之后,就重新回到了妻子的身边。[祂]侧身抱住羂索,温柔地吻了吻他柔软的嘴唇,“辛苦你了,香织。我们睡吧。”
羂索睁开紧闭的眼睛,与[祂]对视了几秒,忽然说:“胀相……”
虎杖仁打断了他的话,“是相一郎。”
显然,他们两人对于“胀相”的身份认知还没有达成共识。
羂索无奈地改口道:“好吧,相一郎在一百三十六年前就已经诞生于这个世界了。所以虽然他现在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但我直接喂奶还是有点不妥当,下次用吸奶器吸出来喂他喝吧。”
虎杖仁勾起了嘴角,“难怪刚才你们俩刚才看起来都那么不情愿啊。”
毕竟,对于存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祂]来说,一百三十六岁跟刚刚出生也没什么差别了。
而且,在[祂]看来,相一郎之前又没有真正地出生,所以此前在封印中度过的岁月并不作数。
“……”羂索眯起眼睛,“你知道我不愿意还逼迫我?”
“……”虎杖仁眨眨眼,满脸诚恳地说:“对不起,可是香织害羞慌乱的表情真的很可爱啊。”
“混蛋!”羂索猛然提膝往前一顶!
“……”毫无防备的虎杖仁脸色微变,沉默了几秒,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蛋蛋碎裂是这种感觉吗?难怪那些男人会痛得死去活来。”
羂索狐疑地看着粉发男人,“……你就这个反应?”
虎杖仁茫然地回视着妻子,“不然呢?啊,你是在担心以后的夜生活吗?”
“……”羂索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不!一点都不担心!”
“哈哈哈哈,你对我还真是充满信心!”虎杖仁用自己的脑回路解读了妻子的话,爽朗一笑,“确实用不着担心,反正一秒就可以复原了!”
“???”羂索震惊了一瞬,立刻又恢复了淡定,毕竟说出这种离谱言论的人是他的丈夫。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好奇,“真的吗?我不信,除非……”
“……”虎杖仁微眯起眼睛,抓住了妻子纤细的手腕,危险地沉声问道:“你还想不想睡了?”
查证过了结果的羂索缩回手,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
虎杖仁关掉卧室里面的主灯,抱着妻子也进入了梦乡。
至于明天一觉醒来,虎杖倭助会受到怎样的惊吓?
这一点暂时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反正孩子生都生出来了,还生得那么丝滑,总不可能为了照顾老人家的心脏塞回去重新再生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