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冷淡地说:“不用了。我现在觉得很累,想要回房再休息一会儿。”
虎杖仁对于妻子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态度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无论如何,[祂]坚信妻子一定深爱着自己。
[祂]背上一道道被挠出来的红痕就是铁证,毕竟,妻子如果不是怀着满腔热情又怎么能挠出这样深刻的痕迹呢?总不可能是对[祂]怀着深仇大恨吧?
羂索走了没两步,想起了困扰自己的那件事情,一下又顿住了脚步。
他微微侧过身去,恰好对上丈夫浅金色的眼睛,“仁,昨晚你……”
虎杖仁眨了眨眼睛,“嗯?”
羂索实在难以启齿,“……不,没什么,应该是我记错了。”
——对,一定是太过劳累导致的记忆混淆。
——而且,反正他已经吃过紧急避孕药了,就算真有什么也没关系。
羂索回到卧室休息的时候,虎杖仁清洗了他留下来的碗筷,然后抱着小悠仁回到了书房。
——[祂]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与自己的朋友兼情感培训老师分享好消息了!
[虎杖仁]:甚尔,我老婆又怀孕了!
[虎杖仁]:悠仁马上就要有弟弟了!
看到跳出来的这两条消息,禅院甚尔的内心毫无波动。
——这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禅院甚尔]:。
[虎杖仁]:虽然这孩子是香织以前跟别人一起生的孩子,但没关系,我让香织重新再生一次,他就是我和香织的爱情结晶了。
禅院甚尔目光凝注:“……”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真的假的?已经生出来的小孩,你还能把他重新塞回娘胎再生一次?
[虎杖仁]:比24k纯金还真。
[禅院甚尔]:……牛逼!
牛逼哄哄的虎杖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谨遵自己做出的承诺,一次也没有碰过妻子。
反倒是已经习惯了享受鱼水之欢的羂索,对无用的丈夫的不满与日俱增。一个月也就算了,可以当做是丈夫信守承诺,但两个月都不交公粮未免就有点过分了吧?
十月下旬的某个深夜。
羂索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一把将丈夫推倒在床上,气势汹汹地逼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粉发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妻子仍然纤细的腰,满脸担忧地说道:“香织,我知道你很想要,但你现在才刚怀孕两个多月,我们不能胡来。”
“……”羂索的表情一片空白,他疑心是自己听错了,皱眉道:“仁,我刚才是不是幻听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你说我怀孕两个多月了?”
虎杖仁爱怜地吻了吻妻子柔软的嘴唇,“香织,你没有听错,你确实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怀孕两个多月却对此毫不知情的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