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说出我打算说的——保密必要的,问她我需要的。
“你是一个巫士?”我问,为用了这么一个戏剧化的词而尴尬。
“我更倾向于变形人。”
“你能解释有什么不同吗?”我简短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决定集中注意力在电视上。霍丽认为只有在我看她眼睛的时候才能读出她的思想。
就像身体触摸一样,目光接触的确会是一切更容易,但却不是唯一的途径。
“我想不能。”她的声音很小,就像是心里想的一样。“你可不是一个闲聊的对象。”
“只要你肯告诉我,你不会和任何人说得。”我又短暂地看着她的眼睛。
“好吧。”她说。“好吧,如果你是一个巫士,你得经过仪式。”
“我明白。你还知道更多关于巫士的吗?”
“我就知道一点。”霍丽点点头,仍旧尽量不看我的眼睛。
我注视着拐角处的一台旧电脑。“你们有没有,就像,电脑里在线的聊天室一样,或者一个集合的地方,或者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