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从酒吧回来的那晚你也在外面罗?就是头一晚。”
“你说对啦,顾黎小姐。”
“你有看到公寓外有别人吗?”
“当然有。”他一脸自豪。
“那人穿著帮派的衣服吗?”
“是阿,就是在酒吧打你的人,我看到酒吧门房将它丢出去那一幕。有几个他的好友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所以我知道他冒犯了你,但艾离先生交代别在公共场合和你接触,所以我没进去找你,但我躲在你的后车箱,你肯定不知道吧?”
“是阿,我不知道。你真是太聪明了,告诉我,后来那变种人又做了什麼?”
“我偷偷跟在他后面,看他开了公寓的锁,差点就来不及逮到这混蛋啦。”
“你怎麼对他?”我朝步白微笑。
“扭断他的脖子,再把他塞进衣柜,我没时间带走尸体,而且我想你和艾离先生应该有办法处里。”
事情原来这麼单纯,解决这件悬案只要问对人在问对问题就可以了。
我们为何都没想到这点呢?步白本来就不能兼顾完全听令和权宜行事。他的行动很有可能救了我一命,因为阿杰一进屋,头一个经过的是我的房间,当天我已经精疲力进,可能来不及惊醒就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