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像对待玻璃一样对待我。”北一一边说,一边单手轻轻地游动。
我不禁娇喘吁吁起来。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北一的手更加强有力地游动着。
“北一”是我此刻仅能发出的声音。我的双唇扣在北一的唇上,他的舌尖随之开始了一段熟悉的韵律操。
“侧身躺,”他对我耳语说,“我会照料好所有的事情。”
北一说到做到。
“你为什么身上穿戴得那么整齐?”北一在完事后问我。他爬起身,到房间的冰箱里拿出一瓶人造血液,把血液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考虑到我虚弱不堪的身体状况,他刚才没有吸允我的血液。
“我出门目睹了戈雷死亡的一幕。”
北一两眼放光,低头看我。“啥?”
“戈雷直面黎明了。”还是这套说辞。我曾经万分尴尬地考虑过这种粉饰性的说辞会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