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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

“我不知道，顾黎，法律上，杀死丧尸是谋杀。但是你首先要证明是纵火，我认为这很难。”我们都闻到煤气的味道。忙碌的工作人员在屋子边爬上爬下，互相喊叫。我觉得他们并没有把这当成严重犯罪案件来调查。

“但是这里有尸体，顾黎”杉木指着草地上的裹尸袋。“那是人类，他们必须调查。我认为那群暴徒谁也没想到里面有人类，其他的事情他们一概没想。”

“你为什么在这儿，杉木？”

“为你”他简单地说。

“我一整天都没办法知道这是不是北一，杉木。”

“是，我知道”

“我该如何熬过这一天？我该怎么等啊？”

“也许吃点药”他建议“安眠药或者别的？”

“我没有这种东西”我说“我从不失眠。”

话题越来越奇怪，我想不出来还能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