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顾云修的那双眼睛会说话，开心的时候，眼睛弯弯如月牙，会让周围的人开心，伤心的时候，眼眸低垂，也能让周围的人都伤心。

“云修，云修，我想问问你……”

小欣欣忍着疼痛，伸出手，顾云修抓着她的指尖，保持着笑容。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跟别的人说起我？”

顾云修的手指握成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问？”

“因为人都会死的不是么。”

“别胡思乱想，你不会死的。”顾云修眸光暗沉，有些不忍的说道。

“我才不相信，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小欣欣固执又悲伤的说道，她对顾云修的回答很不满意。

如果她死了，她真的希望云修能够记住她，能够和别人说起她，就像他对她说起沐欣欣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