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老佣人便解释道，“夫人这是心病。”

“谁惹你不痛快了？”沈杰毅挑了一下眉头，隐隐不快。

王凤飞看他这个表情，心里还是欢喜的，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真不想和你说这些，闹得好像我很恶毒一般。但是没有办法，人在沈家，就必须要有个规矩，我不得不多嘴说这些，谁知道，我还没说几句话呢，就跟我怼上了，三两句就翻脸走人，好大的架子。”

沈杰毅垂眸，心里已经明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这脾气。”

“杰毅，你不能这么惯着她。”王凤飞板起脸来，“先前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想要怎么样都没关系，可是现在，她人在沈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得按照沈家的规矩来，不能摆出一副心比天高的气性来。你以为这么大一家子，嘴巴都是白长的？但凡有丁点做得不好的地方，处处受人议论，到时候我们二房头都没面子在沈宅走动了。”

沈杰毅倒也没恼火，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些事不用跟我说，我相信母亲你会有分寸的。”

王凤飞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跟你提醒一声，不然的话，过几天她跟你吹一吹枕边风，添油加醋的说上一通，就变成我的不是了。我真是闹不明白，当初你怎么就看上了她？明明有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有家教有学识不说，还长得很漂亮，就拿杨家的小雪来说，活泼机灵，多么可人的小丫头，前天还买了些名贵的补药给我，真是有心了，你却……”

“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沈杰毅明显不耐起来。

“好了好了，多说两句，你就不乐意了，我不说还不行么？”王凤飞脸色缓和多了，没刚才那么虚弱的样子，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儿，便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那女人都结婚一年了吧，怎么她的肚子半点动静都没有？肯定是她身子有问题，我听说她嫁给你之前，男女关系混乱，你说会不会是那会儿玩坏了身子，导致不会生养了？”

王凤飞的一段话，说得沈杰毅心烦意乱，他站了起来，“别人传那些有的没的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