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啾焦急地蹦跶着,南希端着热水过来帮葛霖处理伤口时,哭得眼泪汪汪。
杰夫一边埋怨葛霖不够小心,一边积极地生火煮草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跟流浪乐团里临时组队的游吟诗人换药膏与白布。
葛霖躺在火堆边,目光有些迷离,他已经在西莱大陆“生活”了三个月,每天醒来都会被现实提醒这里是个游戏。因为他不需要洗澡洗衣服,每天都能保持干净。
不需要吃饭喝水,可是受伤却一样会痛。
还有每天都在滋生的妄想。
葛霖还不知道他“保守”的习惯,为他带来了多大的优势。
葛霖控制不住欲望的时候,就会通过俯卧撑锻炼身体来发泄精力,再熬不住,他会避开所有人,就算独处的时候,他都不是大大咧咧地进行“自我协助”的手部活动。
葛霖缩在浴桶里、河水里、甚至裹进被子……
而且在这个过程里,他或许会哼个几声,却绝对不会念出狄希斯的名字。
因为乐团的伙伴们就在附近,葛霖不愿意贝蒂听见。
就算是一丝一毫的可能,葛霖都要掐灭,他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
现在葛霖躺着,意识有点模糊,他信任南希、贝蒂与杰夫,于是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葛霖因为伤口痛醒了,他依稀看到篝火附近有个影子。
是贝蒂。
还是那一曲充满强烈感染力的奥南朵死亡之舞。
贝蒂会跳很多舞蹈,跳什么要看她的心情,这么多天下来,葛霖还是第二次看到这个舞蹈。
距离更近,也更清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