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替您注意的。”
李承景在旁终于吃完了一个来时路上买的包子,奇怪道,“怎么大哥和苏妩你们俩今天说话都奇奇怪怪的?”
苏妩白了李承景一眼,心道还不是因为“殿下”在你面前不能喊,又不能态度太平起平坐,说话自然怪里怪气。
“对了,顾姑娘,”李承景丝毫不察气氛的怪异,他兴致勃勃地道,“你的字和我大哥看起来可真像!我给我大哥念信时,打开一看都吓了一跳,以为我大哥疯了自己给自己写信玩儿呢。”
“这倒巧了。”顾南衣含笑道,“这么像?”
李承景连连点头,“几乎一模一样了都,我当年启蒙是大哥教我写字,我也模仿不了这么相似!”
顾南衣笑着看了看李承淮的表情,见他仍是一股面带微笑的模样,便轻描淡写地在李承景面前岔开了话题,问了些她不在汴京时的事。
李承景如逢甘霖,滔滔不绝地将这半个月间的琐事倒了个干净,直到秦朗带着早饭出来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道,“真好,只有顾姑娘乐意这么耐心地听说我这么多话。”
苏妩却是消息灵通、这些事情都一早知道的,听得耳朵起茧,百无聊赖道,“那现在你说完了没?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李承景怒目而视,“凭什么赶我走?”
“你不是还有事要替母亲去办?”李承淮问。
李承景这才想起自己今日出来,确实是有事在身,顿时哑口无言,只得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
李承景这一离开,苏妩才长出了一口气,追问道,“殿下还给李承淮写信了?为何我没有收到?”
听见“写信”二字,秦朗动作一顿。
——他怎么不知道顾南衣什么时候给李承淮送了信?
“若是这样的信,我倒宁可不收到。”李承淮轻轻叹息,“明白殿下的意思后,我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竟叫你也吓成这样?”顾南衣笑了笑,“那你可知道我听老太傅口中说出你名字时是什么念头?”
李承淮道,“那换作是我,也定是会愕然不已的。”
“原先那封冠了老太傅名字的信我还收着,一会儿你看看。”顾南衣说着沉思了下,扭头去问秦朗,“信放哪儿了?”
秦朗面无表情地夹了块黄金糕到顾南衣面前,道,“你的信,我怎么知道放哪里。”
顾南衣:“……”这好端端的大早上,第一句话怎么就听着像在生气呢。
“就是那伪装成沈家家仆的人送来的信,假装是沈老太傅向我求援的。”她耐心地道,“我还给你看过的,后来收在哪儿我不太记得了——家里万事不都是你在管嘛,问你你一定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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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吃饭。”秦朗不置可否道,“看看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