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她知道秦朗肯定探听到的不只是这些,但天仍没亮,她便想让眼看着没有休息过的秦朗眯上一会儿。

“先睡,明日路上再细说你刚才发现的事。”

秦朗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

“记得给你自己上药。”顾南衣又道。

秦朗抬眼看顾南衣,正巧见她连着打了第二个哈欠,油灯的橙红火光将她眼角涌出的一点泪水照得格外晶莹明显。

就算明知道顾南衣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示弱、就算这伤换成在任何人身上秦朗都觉得不值一提,可“顾南衣受了伤”的意义在秦朗这儿不一样。

秦朗不自觉地动了动大拇指,正好从顾南衣脚踝外侧突起的那块圆圆的骨头上擦了过去。

顾南衣浑然没有察觉,她打完了哈欠,懒洋洋道,“舍不得放开?”

秦朗知道她这八成是困迷糊了,否则这话说不出来。

但他还是几不可见地翘了翘嘴角,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顾南衣的同时缓缓低下头去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轻得顾南衣若是没盯着秦朗、便不会察觉到碰触的程度。

房内一时空气几乎都停止流动,桌上的油灯似乎都识趣地停止了火苗的晃动。

顾南衣张了张嘴,却觉得词穷无比,倏地将脚往回抽,试了一次没成功

秦朗适时松手让顾南衣第二下成功地将脚藏回了被子里,接着便看到顾南衣一个翻身背对他躺下了。

他站起身来问,“曾经会对我念淫-诗的那个顾南衣被你藏哪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君参上。

时间有点迟了,先发一半,晚点发另一半,字数会比一起发多个几百,等我__</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