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累了,拥抱着,很快昏昏沉沉睡去。
梦把我吸入另一个未知的空间和时光中,那里四下荒芜,荒芜中有一个孤单的身影,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分明是小语。我追上前去,低头看见她脚印里未干的泪滴。我想伸手拉住她,却发现自己被牵绊住了,回头一看,是梁凤书紧紧拽着我的手,哀怨地盯着我目不转睛。在梁凤书身后的远处,很远的远处,还有一个身影正凝神静气地眺望着我,那影子潇洒而飘逸,真是不该有如此好的视力,看清远处的影子不就是娇妹么。我揪心地四下眺望,竟是如此的荒凉之地,陌生,好像又很熟悉。
醒来时,窗外依然混天,风雨好似又猛烈了一些。
茶室空空荡荡,娇妹不知去了何处,却有一套衣裤跌得和新买的一样,放在茶台边,想是娇妹为我准备好的。洗漱完,穿上准备好的修身白衬衫、定制的藏青色直筒西裤,不习惯把衣服塞在裤子里,感觉更自在洒脱。
“麦哥,都在二楼客厅。”贡布好像一直等在门口一样,敲门进来时,我刚穿好。
抬起手腕一看,脑子立刻紧绷起来:“哎呀,贡布,怎么都四点多了,怎么也不早点叫醒我?”
一边下楼,贡布低声解释:“可凡哥回来了,汪队长也到了,肖队长也在。娇姐说你最近心里压力大,让你睡到自然醒,所以没叫你。”
大半年不见汪朝和了,他好像更白净了一些,也可能是黑色紧身衣加黑色运动裤存托的。
“汪队,你不是在北边保护林董吗?这么大的风雨,怎么赶回来的。”我兴奋得闯进客厅,高声喊道。
汪朝和也显得很兴奋:“麦少,好久不见啊!林董不放心今天晚上的事,让我无论如何要在下午赶到。这里机场停运,林董的专机单独送我们到广州,再开车过来的。”
再一看,和汪朝和一起回来的,还有他从前的几个队员,其中一个我以前从没有见过想是新加入的队员。他们笔直地站着,等我和汪朝和招呼完,他们齐声呼喊道:“麦少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