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先生为何那么惦念江少的原因吧。
……
与此同时,边城。
张溪凉自打收到江辰的定位,就一刻不停地在收拾行李。想给江辰带过去的东西太多了,他恨不得行李箱再变大个十倍,好把他想带的东西都装进去。
行李箱鼓得像是要随时要撑爆了一样,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在床上躺尸。张溪凉还不满足,硬是把一管云南白药牙膏塞进行李箱的边缝里面。
他记得江辰家中常备的就是云南白药牙膏,这一次他们走的那么匆忙,肯定来不及买这些日用品。南非不必国内,买不到那么多国货。外国佬用的东西,江辰肯定用不惯。
“还缺了纸……”张溪凉嘟囔着,确认自己的行李箱再也装不下之后,只好决定等过去之后,再托人空运几箱手纸过去。
思忖间,门铃响了。
张溪凉踩着棉拖,小跑到前厅开门:“快进来,让你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老梁一边脱掉大衣,一边对张溪凉说,“韩烈确实是公差去了外地,我这有他的购票记录,错不了。”
张溪凉点点头:“那就好,我这就跟明成说。”他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临打电话了,又眼珠一转,“算了,我还是过去再跟他说。不然他知道韩烈没事,转口就让我别过去了,那我岂不是白白给那姓韩的报平安了?”
老梁附和道:“您说的都对。”
张溪凉划拉着手机:“要不然我给严旭打个电话吧,毕竟是出远门,万一他要找我找不到,怪我不跟他说一声就麻烦了。”
“别。”老梁忙道。
张溪凉一愣:“怎么了?”
老梁眸色闪了闪,语速飞快:“严旭是魏明成的前任上司,魏明成既然没有告诉严旭他的下落,那就说明他不希望严旭知道。您想啊,魏明成是为了躲避调查去的南非,知道他在南非的人越少越好。虽然严旭是您的兄弟,但我觉得这件事您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对啊!”张溪凉拳砸掌心,万分庆幸,“还好你提醒我了,我记得我有几次跟老严说我喜欢明成,他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他八成是不赞同我跟明成在一起的。唉,虽说兄弟如手足,可为了明成,别说断胳膊,让我断头都不在话下!”
老梁嘴角抽了抽:“没那么严重……”
“那我走了,这边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张溪凉叮嘱道。
“您放心。”
老梁目送张溪凉拉着那只肥硕的行李箱远去,等张溪凉开车走远了,自己也开车去了机场。他下车的时候全然换了装束,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他就是老梁。
两人坐的同一个航班,同一时间抵达开普敦。
不同的是,张溪凉一下飞机就打车前往丝纳德小镇,而他却十分熟练地登上了公交车,在离江翰东的别墅最近一站下车。
“叮咚。”
他摁下了别墅的门铃,“先生,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