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
我哪时候说过什么要求贤啊,还求的是写诗的贤?
他父亲是个武官出身的大老粗,最不耐烦文人写诗,就连他对诗的好坏也不敏感,刚刚跳出来让人写边塞也不过是一时激动,他会求哪门子的贤?
谁特么在涮老子!
吴琅立刻把凶恶的目光放在了霍青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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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这个傻逼想让他出丑!
他刚要撸起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霍青松揍一顿,白苓便快步走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吴琅这才停了动作,啧了一声。
好吧,原来让他担个名啊!
这简单,多大点事。
大家其实并不认识平江侯世子是谁,就算知道也认不出,吴琅索性背着手,溜溜达达上了楼,他得看看到底是谁能得了霍大小姐的青眼,等会他还得搭把手呢。
霍姝借着吴琅的名义颁布了一条规则,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谁,不分贵贱,甚至是店内的小二,只要有意,都可以写诗,各写三首,只不过每首诗都不准写上姓名,他要通过盲选来确定谁能得到魁首。@无限好文,尽在小说网
张岭山神色复杂地看了霍姝一眼,心中多有揣度。
这样一来,他确实可以得到公平的比赛待遇,不但参赛了,连之后会因为身份被刁难怀疑的后顾之忧都不再有。
可眼前这位怎么看都是女子,她能以平江侯世子的名头求贤,那么她要不是平江府千金,要不是比世子的身份还要高。
这样一来,确实有可能解决他的问题,这让他的心情大定。而对于作诗,他可谓是胸有成竹。
接下来的事情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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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岭山着实有真才实学,就在霍姝眼皮子底下,他铺纸磨墨,三首沙场诗便一挥而就。
霍姝垂着眸子看了会,眼中便出现了笑意——
比起文采与词藻,沙场诗更要雄浑的意境与开阔的眼光。
而这三者,张岭山却一点不缺,甚至比霍姝预想中的更加出色。
当出身被隐藏,对人的评价只来自于这白纸黑字的时候,张岭山的诗毫无疑问地脱颖而出,难以有人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