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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藻月和疑似神乐的兔子开始唱大戏。

沉默过后,鼬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幽幽问了句:“谁是皇后?”

藻月忽然愣住,似乎仔细地想了想这问题,面露纠结最后潇洒把手一挥,道:“谁先给朕生出继承人,谁就升职当皇后。”

“……”

见对方不语,藻月以为对方是有所顾虑,毕竟身体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便摸摸头安慰道:“爱妃莫怕,宫里有众多良医,当中不乏杏林圣手,定可早日调理好身子怀上皇嗣。”

???

不是,男人本来就不能生孩子啊。

虽然醉鬼的话多半不能当真,但不妨碍鼬被她雷得恍恍惚惚,一时间不知道重点是先反驳她不是这么回事,还是纠结她为什么会有男人能生孩子这种认知。

神乐兔旁边举牌,痛心疾首表示——“陛下你这是色令智昏,区区一民男就封为贵妃,若带回宫中,岂不天天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要将江山社稷至于何处!”

“废话,朕就是馋他身子,不然勾搭来干嘛。”藻月理直气壮道。

鼬默默捂脸,决定还是安安静静找个角落待着,免得藻月醉后不限于发表雷言雷语后,还会做出惊人之举。

那边正被几个喝多了放飞自我的女人逮着这样那样的银时已经是前车之鉴。

然并卵,尽管他想降低存在感,但气息隐匿对有着迷之直觉的藻月好像不怎么管用。

“来!和朕喝了这交杯酒,今后就是朕的人了!”藻月一手举起酒瓶,一手扯住鼬的衣领把原本已经不动声色挪到沙发边缘的人给拖了回来。

“……”

如果对方不是满嘴胡言乱语,此时这面色如常只是眉眼弯弯秋波盈盈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是喝醉的人。

神乐兔本想继续举牌扮演忠臣劝谏,然而此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和近藤一起进来的冲田。

顿时二话不说就腾空扑身而起,一个飞踢过去。

没多久。

脑门上挂着只咬着头不松口的兔子,一脸是血的冲田举着手机。

“喂,防疫中心吗?有只得了狂犬病的兔子,麻烦快点派人过来把它拉去填埋人道毁灭啊。”

于是这边藻月在调戏良家男子,那边银时已经屈服在阿妙等人之下,神乐兔和冲田大打出手上演全武行,一时间店里气氛无比欢乐。一伙人在夜店里一直嗨到了凌晨四五点,几乎个个不是带着几分醉,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已经不省人事。

然后在尚且清醒的人相互搀扶下,一行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店门。

在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后,夜店里的一众男公关和服务员,回头看着如同狂风过境般的店面。脸上神情纷纷从刚才的营业性微笑,瞬间转为犹如劫后余生般如释重负。

尽管现场留下一张金额够买下整间店的支票,但夜店的经营者还是觉得这钱烫手啊。

不管如何,在这次圣杯战争之后,在冬木市的夜场中就留下了,有疑似神明或者妖怪的迷之团体会在年底到人间的夜店聚会放纵,虽然会对店面造成灾难性现场,但同时会留下巨额金钱的奇怪都市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