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卓盈双手环胸,半开玩笑半质问:“你是打算将总裁之位拱手相让?”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别的原因,他能抽出那么多时间,陪他们出国。
“如果你愿意接手的话,我无所谓。”贺君临摊了摊手,一副为博美人一笑,愿将整间公司相赠的模样。
杨卓盈扶额,“我在很正经地问你话呢,你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或者,贺氏对于某些人是香饽饽,但对于她来说,却跟麻烦没区别,她才没那么笨,自找麻烦。
“我是说真的。”贺君临一本正经地道,未等她吐槽什么,又继续说道:“我从不写空白支票,放心,我有全盘计划了,到时你可要好好按排下,免得到时掉链子。”
见他不像在说笑,而是当真的,杨卓盈眉头轻皱,还想问清楚,家庭医生就到了,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可以洗澡吧?”等医生换好药,贺君临忍不住问。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出事以来,他都没办法洗澡,只能擦身,总觉得身体有股味道。
“最好不要,如果非要洗澡的话,可以用保鲜膜保住肩膀,不上水沾湿伤口也行。”刘达伦边收拾药箱边回答。
“他的伤口,大概什么时会完全康复?”站在一旁的杨卓盈问。
“如果伤口不再撕裂,按时换药,一星期差不多吧。”当然,这是保守估计,依照贺君临的身体状况,还能更早些,只是刘达伦说话,通常都有所保留而已。
“反正再过几天就行,不如你就忍忍吧,免得到时伤口沾湿了,伤势加重呢。”杨卓盈劝道。
贺君临没接荏,而是吩咐刘达伦,“你也帮她看看。”
杨卓盈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又没有病,有什么好看?”没病看医生,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昨晚,你做噩梦了,让他帮你把把脉,开点安神的药补补。”贺君临介绍,刘达伦是中医世家,只是后来出国留学,才学了西医。
在贺君临的高压下,杨卓盈不甘不愿地坐下,让刘达伦给她把脉。
刘达伦号脉的时间有点长,号完右手又换左手,还皱紧眉头,杨卓盈都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得了绝症了。
“怎么样?”贺君临亲自给刘达伦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