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充满了戾气的看向了头顶的吊灯,豪华的吊灯上面,一只纸鹤停留在那儿,发出声音的正是这个纸鹤,而纸鹤对于鬼婴的戾气半点也不在意,懒洋洋道:“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男主人回来的时候我就提醒你了。”
鬼婴的表情更憎恨了,却无法动弹,他被定在了这里,只能生受煞气之痛,至少还得有半个小时才能活动。
……
甄序礼开着车,杨墨坐在后座,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路上,经过市区外围的静水大桥的时候,甄序礼忽然觉得有点冷得发慌,按理来说,现在好像还不到很冷的时候,再者,车里还开着暖气呢。
“降温了?”甄序礼嘀咕了一声。
这时,车子后座上面的杨墨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掩盖在眼镜下的黝黑双目透过玻璃车窗看向了静水大桥下面的河面。
黑色的一团团,阴气冲天。
杨墨眯了眯眼,在那阴气要往桥上蔓延的时候掐了一个手诀,顿时,整团阴气仿佛被人按下了定格键,不动了。
杨墨开下了静水大桥,之前那种冷意便散了个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