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真的和以前很不一样。”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不回答。

“那你喜欢哪样的我？”

“都喜欢。”

“你这个人真是花心。”

顾清非被她逗笑了：“胡说什么呢！”

“我又没说错，你一边说着我和以前不一样，一边又都喜欢，我现在的样貌也和以前不一样，我看你也没什么抵触的意思。”

“我喜欢你，你怪我花心，我要是不碰你了，你又觉得我是对你失去兴趣了，我怎么做到你那都是错的呗？”

李观妙不乐意了：“你快选一个，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

顾清非不吭声。

“好呀，顾清非，你现在都学会不理我了！”

接着李观妙就发现顾清非已经憋不住狂笑了起来：“我要是说喜欢以前的，你是不是还要吃醋？”

李观妙：“？”

“其实我更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李观妙瞬间被点炸了：“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吃完就扔呗？昨晚上是谁？！我身上全是你留下来的印子，你好意思嫌弃我不够漂亮！”

顾清非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看吧，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的表情。

“他们明明都说我现在更漂亮的！”

“我没说你现在不漂亮你现在的模样，太引人注意了，我怕你被人觊觎。”

李观妙沉默了，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才道：“那你是不是怕我被被人抢走了，要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迹才安心。”

顾清非的表情变得很怪异：“我突然发现你的想法都很奇怪。”

李观妙皱眉：“我说错了吗？我看小说我是说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啊，还有那种更过分的，全灌进去。”

“心爱之人就从内到外都是自己的了。”

顾清非的额头都冒青筋了：“这都是些什么话本？”

“可你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你随便找个正常的夫妻来问问，你看看他们谁不是这样？”

李观妙皱着眉，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谁家做那种事的时候最后不是那样果然，奇怪的小说看多了会影响到正常的思维方式。

顾清非背着李观妙继续往前走了一段，他忍不住问道：“你那话本里还写了什么？”

李观妙眨了眨眼，小声道：“还有那种，怕流出来，就用那个，一晚上。”

“你下次想不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