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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亲没有提成,去剑阁的计划也落空,离衿为明颜夫妇备下的礼物统统给了楚清宴,只因为魔尊出世了。
魔尊沈黯,天下唯一一个能与离衿媲美甚至是碾压对方的男人。他两千年前从铁树地狱出来,身后是累累白骨和利刃化作的枝丫,一手往生诀毁天灭地。
此人一现世就杀了当时的魔尊,又在两千年内修至大乘圆满,他以雷霆手腕为基础,用绝对的实力震慑魔修,让一盘散沙的魔界逐渐有能够对抗修真界的能力。
“你打不过他?”楚清宴嗑着瓜子,像听故事一样听离衿科普。
“我们境界相同,功法心法皆相克,所以结果很难说,”离衿道,“我希望你不要去。”
魔尊现世意味着这场战争正式开始,当作炮灰的小兵可以退下,这已经是王与王的比拼。除了几个镇守的长老,沧溟宗所有元婴以上的修士全部奔赴战场,在冥江畔严阵以待。
“我必须要去,”楚清宴握着朝歌剑,这是那天她不由自主念出的名字,“我能感觉得到,或者是魔尊沈黯,或者是冥江,又或者是魔界,还有可能是他们全部,反正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修士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往往是天兆。但是天兆也分好坏,修士们应召而来,有时可能遇见秘境法宝,有时也可能是埋骨之地。
离衿叹了口气,他握起楚清宴的手,“可是你都不会执剑,我怎么能放心。”
小姑娘像绣花一样翘着指尖握剑,这种拿法在战场上一瞬间就能被敌人夺走武器。
“本身我就不是用剑的,”楚清宴哀求道,“我保证不上战场,只留在后方,有危险第一个跑。”
“你保证?”
楚清宴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保证不了。但是离衿,你要明白哪里都不是绝对安全的。你又如何能确定沧溟宗没有卧底奸细呢?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你身边。”
半哄骗半威胁,离衿终于点头同意,他抱起小姑娘,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你总能说服我。”
楚清宴轻笑,“是啊,因为你爱我嘛。”
在离衿看不到的地方,她皱着眉看向西方战场,应许之地四个字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楚清宴有一种隐隐约约又万分肯定的直觉,此次前行危险至极,恐怕是九死一生。
“不过,这一次你好像特别惧怕我过去,”楚清宴敛起所有情绪,“有什么缘故么?”
“你见过我的功法,是由东岳大帝撰写的十八泥犁,”离衿顿了一会说道,“而沈黯的功法,是六欲天,也就是诸天众。我总觉得这两者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