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称呼让林君西又不敢看阿天了,按着他满是泡沫的脑袋来到花洒下,“胡、胡说八道。”
“……就是…就是…你就是我媳妇!”
阿天被水淋得说不清楚话,却还大声坚持着。
林君西脸都红了,小声嘀咕着,“闭嘴!要是也是你是我媳妇!”
阿天转过身,揉着眼睛想了想,感觉也OK啊,“那我是你媳妇,西西就不用找媳妇了,对吗?”
“是,就要你一个媳妇。”
阿天乐了,高兴的想拍手。
接着他又把林君西按到墙上,然后深深地看了林君西一眼,沉沉地说道,“那、那媳妇,想干你…”
林君西登时就懵了,还不等他挣扎逃开,就被阿天抱起来跨到了他的腰上,背也紧紧抵住了墙壁,然后被那个已经不是初次见面的巨大缓慢而坚定地挺了进去。
那疼痛简直贯穿到了头顶,却还伴着一丝丝无法言说的酸麻,弄得林君西又一次失去了自我。
那天晚上,阿天把林君西压在墙上狠狠地上了。
还好当时水声大,还好浴室里那热气腾腾熏的林君西头脑发空,也还好阿天干的他喘不过气,要不这房顶都快被他叫穿了。
第二天,林君西揉着腰靠在面馆门口抽烟。
今天没坐台阶上,没办法,后面有点肿,能站着真一点都不想坐着。
想一想还觉得有点脸红,林君西垂着头抿了抿嘴巴,尤其是后面那违和感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看吧,那是被阿天干的,阿天的东西进到他里面来着,他跟阿天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想一想还真是好害羞,害羞到有点不真实,害羞到有点莫名的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