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挣扎着,连惊带吓、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却依旧换不来身后人的一丝同情和怜悯。那令人恐惧的挺动伴着丝丝疼痛无限制的贯穿着他的身体,难以接纳的硕大所带来的填充感充斥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像是要将他挤爆了,每一下都顶的他要昏死过去一样。
“阿、阿天!嗯…求你了!别、别、啊、别动了!”
林君西不住地哀求着,只是他那本就清丽的声线所发出的软软哀求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落在阿天的耳朵里,反而被刺激地像是勾了魂魄一样,胯下的东西极限般的又胀大的一圈,根本不管林君西的挣扎,只着了魔似得挺动着腰身,拼命地操弄着身下的林君西。
“别动了!要、要坏了!别动了!”
可是阿天是什么人?
他是个傻子啊…
傻子的执拗劲儿上来了,还懂什么孰是孰非呢?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阿天这么想着,想干西西,好想干西西。
西西的里面好舒服,真的让他好舒服。那么柔嫩的地方,却又咬的他那么紧,让他恨不得每次都比下次插的更用力,拼命想要进更深的地方去。
阿天握着林君西的腰拼命地撞击着,爽的他扬起了下巴,忍不住闷哼着。
空荡的卫生间里充满了喘息与哀求声,那肉与肉的碰撞声更是无尽地回荡在耳边,有人羞耻的想去死,而对有的人来说,这啪啪声却犹如催情剂一般,搞的人欲仙欲死、简直欲罢不能。
林君西快被操晕过去了,身体被撞的一动一动的、晃的他脑子都疼了,而那原本颇有气势的哀嚎也渐渐变作了痛苦地呻吟。
这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只知道那被压在台子上的腿早已麻的没了知觉,而那条唯一能够站在地上的腿也早已酸软无力、哆嗦的不成样子。
林君西感觉自己要死了,却不想身后的撞击越发的快速猛烈起来。
“阿天、阿天……”
林君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可是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力气,嗓子也喊哑了,还何谈阻止,只能细若蚊声地挤出几个字,“别、别这样…我站不住了…阿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