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他。”莎梅尔走上楼梯时候又说了一句。
“不要去看了,十点半他早睡了,约翰每晚九点半会上厕所,然后五分钟左右就睡着了。他的作息不仅标准甚至比大人还严格,简直和工作完成后才写的计划表一样精准。”
莎梅尔仿佛没有听见弗利的话,二楼的门打开了。约翰房间在楼梯左边第二间,第一间是他和约翰两人的书房,目前几乎全是弗利一个人使用,但是很快,弗利心想,这个房间将被改建成适合约翰一个人的书房。
想到这他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数据器像老式胶卷一样卷成一个浅蓝色圆柱形放在扶手椅上,轻轻走上二楼。
“你为什么不开门?”
莎梅尔正站在约翰房间门口,既没有开门也没有走开。
“你进去看过了吗?”
“看过了。”
弗利不解的看着莎梅尔,心生疑虑。
约翰的卧室装有开门提醒,里面有人的情况下只要开门,弗利的数据器就会显示有人进入约翰房间,并提醒弗利确认身份。
是不是约翰本人?莎梅尔?或者弗利。可是刚才他一直拿着数据器,该死的提醒罢工了吗?不可能。这种小程序绝对比果园摘苹果的智能机器人勤奋的多,巴不得时刻提醒你它存在着并且比警犬更靠得住。
家用安全系统向来在计算上宁可过于敏感也不希望出现一次疏忽,难道这次正好被弗利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