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你欠我的呢?”
他冷笑,“我从未爱过你,又怎么会欠你分毫?南淮月,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我突然了悟,望着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是我活该。”
大概是震住了,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徐琰卿盯着我看了很久。
临走前他说,“以后,我再同你解释。”
我无力的蜷缩在角落里,再也不需要了。
房门合上的时候,我听见了外头的狗叫声,为了姚馨儿,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整整一个月,我吃的是狗食,喝的是馊水。
庆幸的是我还活着,只是十分虚弱。有时候夜里,我依稀能听见几声狗叫,有脚步声在窗外逗留,估计是徐琰卿派来的,想看看我死了没有。
呵,想让我死,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可是今晚似乎特别冷,风从窗户的缝隙刮进来,我把自己缩成一团。身子有些烫,我依稀看见门口有光,有人站在那里。
眼皮子垂下,终是没了知觉。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回大人的话,夫人这身子恰一月左右,只是脉象很弱,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