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哭得越发厉害,“公主在宫里,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公主……”
“徐琰卿呢?”我浑身疼得厉害,还记得昨晚……
背上动辄牵扯经髓,疼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翠儿一愣,便也知道了我的意思,“在……棠梨院。”
陪着姚馨儿。
我“哦”了一声,此后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说是养伤,其实是怕听到那些与我无关的恩爱,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冲出去。
到了第五日,我伤势好转,徐琰卿却让人来报信,说是让我去一趟佛堂。
佛堂里住着徐琰卿的母亲——王芝凤,徐琰卿幼年丧父,所以对于这个母亲很是尊重。但从王芝凤很不待见我,一直对我很冷淡。
是以我才会觉得奇怪,徐琰卿好好端端的为何让我过去。
我忐忑的进了佛堂,王芝凤刚好念完了经,放下了木鱼。乍见到我的时候,眼睛里露出几分诧异,转而便只剩下了厌恶。
翠儿领着所有的奴才退下,留我在佛堂里陪着王芝凤。
我行了礼,毕恭1;148471591054062毕敬的喊了一声,“婆婆。”
在礼数上应该是她给我行礼,因为我是公主,大靖的律法理当先君臣后婆媳。但……为了徐琰卿,什么君臣之礼,我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