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要让顾茗依受罪了。
顾茗依发现,沈季每天晚上都要给她按摩,还是全身spa,还别说这么按着还是挺舒服的,晚上也能睡好觉。
专心给媳妇做按摩师的沈季每次都在满足笑起来,能减轻一点她的不舒服,他这么做就是有意义的。
沈季把婚礼定在墨西哥海域附近的小岛上,顾茗依恰好也不孕吐了,迎来了最舒服的一个月份。
顾茗依邀请的亲人只有严尧,她把自己怀孕的好消息和他分享。严尧露出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这么说的话我要当舅舅了?”
“是啊。”
“那我可得准备一份大礼!”
沉默了一会儿严尧问,“姐,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你已经受过一个伤害了。”
顾茗依捏着手机笑了笑,曾经她也是这么想的,受过伤的人都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她也不例外。
只是兜兜转转,她发现她爱的人还是沈季,还是那个会给她留灯的少年。
“可能是雏鸟情节吧。”她开玩笑说道。
路过的沈季听到这句话,不高兴夺过手机挂掉,捏着她的鼻子说:“什么是雏鸟情节?”
沈季捏的并不痛,她笑着拍掉他的手:“就是我认定你的意思。”
男人眸子一下子化开,柔和的不像话。
严尧又打过来电话,仍然沉默着不说话。
顾茗依把沈季支开,她知道严尧的意思。
许久之后严尧开口说:“我妈和我爸最近在吵架,可能没有功夫注意这些。”
她和沈季结婚的消息全网都知道风声,顾母如果有心打听的话,很容易就知道。
“我不在乎的,严尧。我一直不在乎。我现在很幸福,我也……不想让她来婚礼。”
她希望能来她婚礼的都是她的亲朋好友,是来给他们送祝福的。她和顾母这辈子就这样了,压根就没有想请过她来。
严尧艰难地说:“好,那我们婚礼见。姐,你一定要幸福。”
“你也是。”
挂了电话顾茗依如释重负,可能在这场关系里,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严尧。
严尧看着头发凌乱的顾母下来,神经兮兮地问:“你爸呢?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秘书了?”
“我不知道。妈,你清醒点吧,成天和我爸吵来吵去做什么?”
顾母苦笑几声:“儿子你知道什么?我当初为了和你爸在一起,什么都抛弃了!他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知不知道他和那个秘书已经有了私生子!要不是我回来的快,你现在又有一个弟弟了!”
兜兜转转,所有的因果报应都会发生。严尧嘲弄一笑,不再理会一直吵闹的顾母,独自走出去。
顾侃乐现在一无所有,他的公司被沈季收购当成礼物送给了顾茗依,一切都不是他的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咬咬牙,准备在两个人结婚的时候闹起来。
晦气什么的,他反正不在乎。
婚礼当天,风和日丽,微风不燥,粉色蓝色的气球在空中飘舞,彩色花环架起来的拱门散发着淡淡香气。
长长的红毯尽头,胡姐充当娘家人,陪着顾茗依站在那里。
很快她就会被交到沈季手里,和他一起携手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