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坡地坐在上面,拿着一根生长到一般的狗尾草逗着地上的蚂蚁。
她的脚边便是一个规模不小的蚂蚁窝,正中间的洞口不超过05厘米,排成长牌的蚂蚁扛着比自己身体重几十倍的东西钻进去,在走到安尽欢身边的时候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笑出来。
身后,苏隐竟没有任何疲累的反应,他全然不管安尽欢是不是无聊,不管她在做什么,只低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全世界只有他自己。
天色渐晚,外面的世界已经一片昏黄,苏隐随手提起两人的东西,按照来时的路线走了回去。
木屋窗子没关,一片绿叶被风吹进屋子里。
阳台上,一只松鼠抱着个果子专心的啃着,见到有人回来猛一回头,之后迅速窜没了影子。
安尽欢帮苏隐把东西放下,在院子中间的木头案板上一一摆好,又从一旁的水桶里盛出水晒了晒。
院子地势不高,但光照却十分充足,中间放了一些木头和简易木架,还有几丛杂草和隐约盛开的花。
房子后面便是小树林边缘,住在这里的几天经常会有松鼠和小鸟进来“突袭”。
距离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清澈的溪流,他们所喝的水吃的饭,水源都是从这里而来。
正常情况下安尽欢受那么重的伤不应该好的这样快,即使内脏没有损害但皮肉伤总是有的。
可她在苏隐的精心照顾下,再加上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养人,仅仅三天多就好了一半。
不过目前她还无法离开,据他所说从这里走出去至少要走三天的时间,她最少还要休息半个月身体才能承受得住。
现在对她来说唯一的烦恼就是没有手机,自己的早在被人关起来的时候就被搜走了,更别提从不出门的苏隐。
好在,至少目前在这里衣食无忧,也能保证安全,毕竟这里不是谁都能找到的。
吃过晚饭之后,安尽欢就在院子中间的椅子上躺着,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摇来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