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我把改良版的药剂研究出来前,他不会再站在太阳底下了。
第一次喝我的药剂获得对阳光的抗性后,他以为我的治疗过程完成了,兴奋的跑到了太阳底下。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的将他捞了回来,我就该给他立个碑了。
我按照紫藤花和日轮刀的思路让他的永生细胞获得对太阳的免疫能力,就是要将无惨放在太阳底下晒,晒足一百八十天,晒出惨叫晒出灰。
我每次想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就有一个无辜的鬼因为无惨的迁怒而失去性命。我有机会让他看到我的想法时,一般都是这样的场景,满脑子无惨的一百种治疗方法,实则是无惨的一百种死法。
我以认真严谨的态度在脑中脑出来可以治疗他的所有可能,并推导其结果,不是无惨变成灰了,就是无惨变成灰了。
我还保留着睡眠。
有段时间魔怔了,天天在梦里做实验。首先,手底下一个无惨,然后,划拉开无惨,开始检查无惨的永生细胞有没有克服缺陷,方法很魔鬼,抖一抖晒一晒。
无惨被连续剧一样的他的死法烦的不行,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了个借口惩罚我,后来他拎着我的衣领,气急败坏:“你不会屏蔽吗?”
我懂了。
然后无惨在我脑中看到了打满马赛克“少儿不宜”写的密密麻麻的他自己,每次梦的结束必然写上了“已打码,谢谢观看”。
我是第一个被无惨按着头学习怎么屏蔽他对我的想法的窥视的鬼了,还是学不好就不让我回去的那种。
但是要是有用的话?
我每次脑内剧场的时候就不会有一个无辜的鬼被迁怒了。
[屏蔽]无惨大人需要[屏蔽][屏蔽]
这里[屏蔽][屏蔽]
我觉得应该让无惨大人[屏蔽][屏蔽]
还有各种“刺啦”“哗——”
在一堆鬼的想法里,我的想法是一股泥石流,无惨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各种屏蔽词和屏蔽音。
“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女装的老板捏碎了一柄折扇,他非常生气,并且想让我再次七零八落。那么是什么阻止了他?是他对员工的爱护吗?是他对医生的容忍吗?
都不是。
是我压根没认出来面前怒气冲冲却依旧格外美丽的小姐姐是我老板。无惨的脑中瞬间被我的没加屏蔽的想法塞满了。
[迈左脚还是右脚?]
[我刚刚那里惹她生气了?]
[要不跪一个?]
[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堕姬你的衣服还有吗我想买衣服给小姐姐穿]
在想法奔流不息的时候,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都凝固了:“废料。”
无惨:“……”
我承认我其实就是双标,男装无惨和女装无惨得到的待遇从来不一样。在我知道美丽动人的小姐姐是女装无惨后,我所有想法都清屏了,只剩下一声心碎的“咔嚓”。
那天的无惨在我脑中死的格外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