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句话被想象力无处发泄的一些同学们编造成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默认了我们三人的不可分割,也扭曲了我们的关系,真说起来的话,是对某一关系最黑暗的猜想。里面的文字虽短,信息量却非常大——
“你们说,他们三个人是谁ntr了谁呢?”
“这群满脑子废料的杂碎!”
按住暴怒状态的润一郎不是件容易事,我扣住他的手腕,跟直美一起将他拖回了家。
我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非常有经验,因为我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挺多次了。每一个觉得可以靠冷暴力让我屈服,流着泪去求他的人,我怀疑他脑子没有发育完全。长着一张好欺负的外表并不意味着我性格跟外表一样,我的性格有多难搞第一个国中的同学们是知道的。
不是因为被欺负得忍无可忍才哭着转学的,而是因为那群欺负过我的人最后无可抑制的害怕我,我觉得无聊才转学的。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流言很快就消失了,就算很多人还没有八卦完,我也让他们看到了八卦的下场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件事过后,润一郎有了心病。
身为三人团体里唯一的男性,他在之前觉得他的责任是保护好我和直美。我不知道他的歉疚感是怎么莫名其妙来的,国中前我并不认知他,他却为没能早点认识我而产生了愧疚感。
“要是认识的再早一点就好了。”
“那时候我绝对会保护好川桑的。”
可能……男孩子的自尊心?
我不是很懂。
他变得比以前更敏感,在感觉能伤害到我的事情上变得富有攻击性。
直美的解释是:“哥哥他长大了,直美太开心了!”
额。
中岛敦的入社测试为了效果逼真给人压迫感,我和直美决定让润一郎在做好准备后暴怒。
他还吐槽来着:“有了心理准备怎么还会暴怒啊。”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不应当在瞒着你的情况下进行,毕竟要利用的是你对我的关心。”
“……”
他捂了下脸,应该是感觉到了燥热。直美笑眯眯的将他捂脸的手扯了下来,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张红透了的脸。他眼神闪躲,“你想怎么我都可以的。”
他的暴怒点我找的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