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布鲁西朝左边说一句。
“你的什么恐惧毒气呢?”
他问右边的稻草人。
企鹅人心疼的抓紧自己的伞,但打牌还赖账,这么多人看着呢。
重要的是有稻草人这个打牌很较真的家伙在。
他要是赖账,不知道韦恩是个什么反应,但稻草人肯定要炸。
安慰自己还有机会的还有机会的。
企鹅人镇定的点头:“是你的了。”
稻草人在口袋里摸出一支恐惧毒气推过去。
“奇怪的颜色。”
布鲁西拿起那支曾经坑到布鲁斯的毒气,然后在一屋子人脸色大变里,突然动手把毒气药剂上下晃了晃。
“它有什么用?”
布鲁西不在意的问稻草人。
“稻草人你的试剂瓶子结实吗?”
围观几人打牌的阿卡姆成员不淡定了。
稻草人的毒气在地下世界名气很大,据说是能通过皮肤就使人中毒的。
韦恩要是把毒气晃出来导致一屋子人中毒,那乐子可就大了。
“毒气能让人看到恐惧,拿稳了,别再摇晃它!”
稻草人摸摸另一边口袋里的解毒剂,也有点不淡定。
装毒气的试剂瓶是玻璃制品,虽然是特殊加厚型的,但也绝对不经摔。
“真的假的?”
布鲁西把恐惧毒气放到一边,然后继续伸手:“说好的两支。”
“你要尝试一下吗?”
稻草人留下一句似乎是恐吓的话起身就走。
“他不玩了,真小气,一支就一支嘛。”
布鲁西跟企鹅人抱怨,并积极邀请:“还有人要来吗?我们还缺一个。”
心疼2%的企鹅继续盘他的伞柄,他慢吞吞的说:“稻草人是去拿恐惧毒气了,谁会随身带那么多试剂,不怕放在口袋里挤碎掉吗?”
“恩?你口袋里装的什么?”
说着企鹅人看到布鲁西上衣口袋也有点鼓囊囊的。
这对于强调礼仪风度的上流社会来说是有点失礼的事。
想想看当一个人穿着剪裁合贴的西装,收腰的设计完美的显现出腰线的弧度,再往下,却一边鼓起一个口袋,就好像炸开的豆荚。
总是徘徊在时尚杂志封面的韦恩,为什么要穿的像个豆荚?
摸出一把糖搁到自己面前。
布鲁西眼神示意企鹅人。
企鹅人摇头:“不用了,我不吃。”
“我只是让你看看,没打算给你。”
剥了颗蓝莓味的水果硬糖含到嘴里。
那边稻草人已经抱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回来了。
他来到桌边坐下,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毒气药剂。
“再来。”稻草人说。
来就来,布鲁西笑。
第二局开始。
企鹅人本来是想加大赌注的,但第一局输了让他有点小犹豫。
“我还是2%!”布鲁西抢先压。
还是2%,难道韦恩并没有把握稳赢?
也对,刚刚他胜出的差距就很微弱,出于对自身的自信,企鹅人果断加注。
“10%,2%也太少了,没意思,稻草你说呢?”
“可以,反正我有很多分公司。”布鲁西一脸老子有钱的嚣张。
“哼。”稻草人冷哼一声,但他也没有反对。
布鲁西洗牌。
第二局正式开始。
很快,第二局结束了。
企鹅人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面。
稻草人无意识的把手放到木盒子上,盒盖被他挠出几道爪痕。
“你...你...”
企鹅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但又有点不确定,因为这次韦恩的优势依然不明显,他和稻草人好像就是运气比较差。
“10%、五支药剂,运气真好。”布鲁西大方的分了企鹅人和稻草人各一颗糖。
“再来!”稻草人无视了糖,这把由他来洗牌。
企鹅人倒是把糖塞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嚼起来。
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