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发叫人放不下了。
他心头跳了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她病可好了?若是好了,父皇想必也不那么担心了。”
赵贵妃眉头一皱,立即就想把碗砸在他脸上,若不是她只有这一个儿子,真恨不得掐死他。
只是……能不能借这个叫他放过荷露呢?
赵贵妃心里有了主意,道:“无双啊……唉,你父皇怕是要把她嫁给北戍人了。”
典王眉头一皱,疑惑地说:“不能吧?父皇那样喜欢她。这些日子也没见质子进宫,两人更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别是你瞎猜的吧?”
赵贵妃冷笑一声,“你附耳过来。”
她压低了声音,“无双喝避子汤了。”
典王吓得差点跳起来,“不可能!”
“我的确没看见她喝。”赵贵妃道:“可我还闻不出来那味儿了?再说无双殿里所有人都换了个干净,你说是为什么?”
典王在屋里绕了好几圈,“你是说、你是说——”他咬着牙,“无双先叫——”
“不能说!”赵贵妃压低声音,厉声喝道:“不能说出来!想也不能想!”
典王又坐了下来,面上表情扭曲到了极点。
“她殿里人换了个干净,想必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她病了半个月……我现在知道她是为什么病的了。”
赵贵妃也跟着叹了一声,“听说北戍那边人不在乎这个,不然她留在京城嫁了,早晚得闹得沸沸扬扬。”
“你父皇的脸面可就要丢个干净了。”
这一席话听得典王心潮彭拜,恨不得现在就去无双殿里——他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呢?留不下证据了。
典王坐立难安,毫无知觉的连着喝了两碗粥,道:“我先回去了,还得准备年礼呢。”
赵贵妃心中一叹,面上却是一点没露出来,正正经经的道:“赶紧去吧,不许胡闹,多听你王妃的,她都准备了好些年了。”
典王道了声好,这才出去。
等屋里没了人,赵贵妃幽幽一声长叹。
荷露跟他纠缠在一起,天天喝着避子汤,听说驸马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若是再留不下个一儿半女的,她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待女子越发的苛刻。
她还记得她做姑娘的时候,公主还是能改嫁的,现如今不管是谁,死了相公就只能守寡了。
荷露才二十五,没个孩子可怎么过下去啊。
如今把他的心思勾到无双身上,无双有皇帝盯着,易敬怕他父皇怕得厉害,又有皇位在前头吊着,他最多也就是心痒难耐,他又不是傻子,没个万全的计划是不可能下手的。
“有贼心没贼胆!”赵贵妃又叹了口气,“儿女都是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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