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轩翻来覆去看来好多遍。
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了。这才放下书信。口中自言自语的说道“安儿。张安。”
说起来,张萍,张安,这名字只能说是平平无齐。但是张轩此刻品读却觉得,天下最好的名字就是这个了。心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顿时觉得浑身又有了力气,他掀开被子,仅仅穿着白色里衣,就下了床。
小丫见状,立即将一个厚重的披风给张轩披上。
这披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皮所致,在张轩肩上有毛茸茸的纯白毛发。随即在腊月,张轩披上之后,也觉得好像身处于火炉之侧。
广州的天气,即便是腊月,其实也不用如此。只是小丫一片爱护之心,张轩也不好拒接,只是说道“铺纸研磨。”
“是。”小丫快手快脚的为张轩铺好了纸。张轩站在书桌之前,凝神片刻,陡然下笔,在八开左右的信纸上,写道“来信已阅。予在岭南一切安好。自南征以来,天助神佑,一切平安,虽然小有挫折,已然无事。唯岭南之冬,如北国之春,予稍有时序颠倒之感。”
“君在南京可好安儿可好可像予乎想来定然如我今冬南京可曾下雪想来南京较岭南为冷,夜燃火盆,须放炭毒,而外间虽冷,小儿亦不能久处温室之中”
张轩絮絮叨叨的写了好些话。不知不觉的写了好几张信纸。作为第一次做父亲的张轩,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出来。回头一看,很多地方,都重复了。微微一笑,由重写一封。写完之后。总觉的少些什么。抬头一看却见,却见楼下的花朵开得甚美。花多做红,或者粉红,五瓣等分,带着一股喜庆之意。
张轩对小丫说道“去让人折一支花来。”
“是。”小丫立即说道。
小丫吩咐下去,很快有人捧着一支花送了上来。张轩接过花轻轻一嗅,似乎有一股单单的草木之香,于是问道“此花何名”
小丫说道“奴婢知道,此话乃是长春花。”
“长春花”张轩说道“好名字。”
张轩随即将长春花截下一段,塞进信封之中,在书信最后说道“遥寄岭南春色于此花,待来岁,儿稍大,与君共赏岭南之春。”
随即张轩亲自将书信用火漆封好,派人送往南京。
此刻张轩只觉的浑身都是力气,虽然身体还稍稍有所不便,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特别是想到安儿,他心中更是有一股冲动,暗道“清廷都是如狼似虎的人物,怎么可以将这些人物留到下一辈在安儿长大之前,我一定扫清天下,到时候安儿有能力,想为霍骠骑也可。没有能力,无灾无病到公卿也可。反正我的功劳。将来我张氏,怎么也能比拟云南沐氏吧。”
张轩说道“小丫,请诸位大人来我要议事。”
小丫大吃一惊,说道“公子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