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南越给得起漠北人的,我们还给不起?”晏烈不怒而威。
话是这样说,但是晏明还是有所担心:“父皇,我们这样急吼吼去和漠北谈条件,那漠北人岂不是要狮子大开口?甚至有可能拿着我们的条件去和南越人谈条件,到时候要是南越人给出了更高的条件,漠北人又可能拿着南越人的条件来和我们谈。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样怕不是办法。”
晏烈的笑容中自有算计,一字一字道:“那我们就让漠北人去开口,朕倒是要看看,南越人能出多好的条件。而且朕也不相信,有什么东西是南越人能给他们,而我们齐盛给不了的。”
卫嵘听出了一些端倪,神色一亮,问道:“父皇的意思是要拖延时间?”
晏烈看着卫嵘,眼中有了笑意,指着卫嵘道:“还是你的脑子转得快。南越人这个时候秘密集结军队,就是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要是漠北人迟迟没有动作,南越人只怕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南境屯兵十万,抵挡一时并不是问题。南越人撕不开南境这个打口子,现在正值冬日,春天还没有到,我们要是关闭了北境的互市,只怕漠北人会饿死冻死不少。”
晏明和卫嵘对视一眼,经晏烈这么一说,这事情看起来也不是十分棘手了。
事情是不棘手,不过有个人处境就堪忧了。
“父皇,那淳于衡呢?”卫嵘问道。
晏烈这次没有直接说自己的打算,而是问晏明和卫嵘道:“你们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对待淳于衡呢?”
卫嵘在想晏烈的这个问题,晏明笑了笑,道:“儿臣对这个淳于衡并不是十分了解,便不班门弄斧了。”
“我们父子一起商议,并非是在朝堂上,你在想什么说什么就是了。”晏烈笑着道。
卫嵘和晏明他虽然因为卫嵘不在身边而对卫嵘就宠爱了一些,但是打心眼里,他对这两个孩子是一视同仁的。
盛琅月想的也没有错,他从
来就没有想过把皇位传给晏辰,这并非是因为盛朗月的身份,而是因为晏辰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