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
宓月华在他离开之后才褪去了方才的漫不经心,露出了担心的神色,问江莫寒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江莫寒却是不担心,好不容易从卫嵘那里抢到的茶杯也被他随意的放到了一边,道:“那个小丫头要是特意问起他,他要是不生气,那我们才应该担心。”
宓月华不明白他的意思,用眼神询问着他。
“一个特意不提起,一个在这里生气,这以后才会有更多的好戏看。”他大笑道。
这次宓月华听懂了她的话,却没有了然的神情,而是睨了他一眼,问道:“懂的这么多,看来经历的不少啊。”
闻言江莫寒那看好戏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谄媚的笑容,讨好的凑来了宓月华的面前:“哪里,还不是在夫人哪里经历的太多。夫人也不想想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要不是学了这么多,当初也追不到夫人啊。”
看着他这样,宓月华绷不住笑了起来。
宝芸也的确是像江莫寒说的,是强忍着不闻起卫嵘的状况,可是这几日她日日都梦到卫嵘,或许是笑着,或者是像那日转身离去那样的冷漠。
白天的时候有事情忙还好,夜晚只要是闭上眼睛,脑海中就都是卫嵘的身影。宝芸原以为时间长一点就好,没有想到时间越长她对卫嵘好像就越思念。
她怎么会思念卫嵘呢?明明就是她自己将卫嵘气走的,又怎么会思念他呢?
她想了数百种不可能的原因,最后却都抵不过那真切的思念。
直到五日之后在薛府见到了卫嵘,她才不得不承认,她对卫嵘的确是思念,见到了卫嵘,她这些天感受到的心痛就都没有了。
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卫嵘她就满足了。
薛成安三十七岁的寿宴,比俞明江的要盛大一些。薛成安好歹也在京城中待了这么多年,还有祖上的荫蔽,纵然权势是不如薛成安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但是再怎么说薛成安也是世袭的顺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