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柜出于一名武者的下意识反应,下意识踹了一脚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心里却是暗道一声不好。
这里有这么多市井百姓看着,难保没有一两名出来捕风的东厂番子,东厂的档头是太监,番子可不一定是太监。
曹掌柜顾不上观察周围市井百姓的反应,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保和堂里面,一直跑到庭院里。
从青砖黑瓦的墙头翻过去,消失在了一条胡同里。
可惜。
他跑的再快也没有锥形铅弹快,也没见过300式线膛枪不知道要走蛇行路线,才能躲避狙击步枪的子弹。
朱舜做事极其谨慎的一个人,又成为了东林党的灾星,身边不只是有明面上的铁塔汉子和四名轿夫护卫。
背地里还有以夜不收的残酷方式操练出来的两队特战队员。
“砰——”
一声枪响过后,附近的黑瓦屋顶冒起了一股硝烟,趴在屋顶的特战队员,背起300式线膛枪迅速消失在屋顶。
保和堂门前看热闹的市井百姓里没有东厂番子,但是不远处的街道是一条很繁华的大街,嘈杂的大街上有不少东厂番子正在捕风。
大街上市井百姓听不出这是什么动静,东厂番子心里可是清楚的很,五六名东厂番子立即跑向了发出枪响的位置。
这些东厂番子捕风捉影是把子好手,但是碰见敢于深入满清腹地的夜不收就捉襟见肘了,护卫在朱舜身边的特战队员还跟在把总朱铁身边一段时间。
东厂番子没能发现那名开枪的特战队员,也没能发现大腿中了一枪的曹掌柜,只找到了一滩血迹。
曹掌柜要是这么轻易的被东厂番子发现,着实愧对自己的细作甲喇身份,被他逃过了一劫。
回到京郊庄子。
曹掌柜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强忍着剧痛用短刀挑出了锥形铅弹。
当年在辽东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到不少汉八旗军士因为一颗铅弹,高烧不退,没被敌人给一刀剁了脑袋,反倒是因为高烧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