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舜拼命的撕咬利益,还是吃独食的不给官僚乡绅和晋商留一点活路,得罪了太多的人。”
“看似像个愣头青,其实应该早就有了后手。”
“为父给他推敲出来了上中下三策,上策是把利益分润给官僚乡绅,开放两种新式机械,双方一起结为党羽。”
“中策是通过福王世子,把利益分润给大明的王爷们,这一点其实也是为父最希望看到的,首先彻底和官僚乡绅们结下了死仇,其次会在他和皇上之间埋下一丝裂痕,只要稍加运作,就能把这个裂痕撕成口子。”
“没想到,朱舜偏偏选择了下策,把利益分润给了一帮将种子弟。”
翟崇俭时常把自己当成朱舜,推敲下一步应该会怎么做,十之八九会选择上策,却对选择了下策的朱舜,产生了一丝敬意:“父亲,从他选择下策那天开始。”
“孩儿终于明白父亲对他的评价为何这么高了,用上了瑚琏之才。”
“下策看似是下策,其实后面隐藏一条极深的上上之策,只不过能够看出来就已经不简单了,能把下策扭转成上上之策,极难。”
“但从这次的求官,想必那几位老尚书已经看出来了,朱舜不仅扭转的成了,还扭转的堪称完美。”
“不过.........”
翟崇俭脸上突然出现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笑意,心里莫名的有些激荡:“木材不是轻便的棉布,也不是柔软的土豆。”
“没有任何机械,可以把坚硬而又沉重的原木,大批量切割成木材。”
“这一次朱舜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