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无限宝石，是这个世界发展的本源，是足以让所有人都会被那样的力量迷惑了心神的存在。

在阿尔忒弥斯拿出来无限宝石之后，尼克全部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阿尔忒弥斯的身上。

他抿紧了嘴唇，面相看上去显得更加的凶恶了。

“你从哪里得到的？你和洛基之间是什么关系？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弗瑞一连串的逼问，看着阿尔忒弥斯的目光警惕，活像是在看着什么可能的、可怕的敌人。

但是他面前的阿尔忒弥斯却是歪了歪脑袋，面对着福瑞德质问不为所动。

“唔，虽然你问了很多问题但是……”

阿尔忒弥斯眉梢微微的挑动了一下，唇角的弧度带着些许的恶劣的意味在里面。

“我又为什么非要回答你的问题呢？”

“你！”

这个回答很显然是触怒到了弗瑞，他看着阿尔忒弥斯，带上了几分的怒气。

——虽然说从最开始的时候开始，弗瑞对于阿尔忒弥斯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态度和期待值。

“不是。”

阿尔忒弥斯觉得有些好笑。

“为什么你们人类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的态度？”

弗瑞这个样子让阿尔忒弥斯几乎是立刻的就联想到了之前在哥谭市遇到的蝙蝠侠，这两者的态度很显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阿尔忒弥斯看了看窗外的太阳，对着自己面前的人类询问：“这个世界上面的神道，难道已经衰落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黑寡妇于是就上前了一步。作为女性的直觉让她铭锐的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虽然现在那种感觉还是模模糊糊的并不能够轻易用语言去道明，但是娜塔莎却是下意识的觉得，如果再继续就着这个问题谈论下去的话，或许会有什么十分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也不一定。

“在您看来，神道又应该是什么模样的呢？”

娜塔莎语气轻柔的询问着，甚至用上了敬语。

她不是在用看待一个小孩子的目光去看待阿尔忒弥斯，而是在用恭敬的、面对自远古的蛮荒一直延续到了如今的神明的态度去对待阿尔忒弥斯。

阿尔忒弥斯便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

“神明是法则的伴生者，在人类出现之前，是我们掌管和拥有着这个世界。人类是神明创造的属物，这一点毫无疑问。”

“但是你们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对于神明的尊敬。”

弗瑞在一旁冷冰冰的道：“现在已经是人类的时代了，旧日的神明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就算是神明，也应该好好的待在找你们自己的过渡里面，为什么要频繁的介入人类的世界里面呢？！“

他的眼神冰冷而又锐利，看着阿尔忒弥斯的时候像是鹰隼那样的凶猛。

“你搞错了一件事情。”

阿尔忒弥斯终于正眼看了一次弗瑞。

“对于我们来说，人类才是侵入了我们的世界。”

“我等虽然让出来了世界的所有权，但是你们不能否认的一点是，这个世界是因为我们所以才会存在的。”

阿尔忒弥斯的睫毛轻微的眨动了一下。

他在这个世界里面，并不能够捕捉到神明存在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