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护士还没说什么,一圈portmafia拦人的拦人,求情的求情——求首领放过他自己,万一被夫人砍死了他们没办法替他报仇……
戴帽子的暴躁青年蹲在凳子上双目放空,和他一起赶来的家伙趁机围着护士一通忽悠。看在脸的份上敬业的护士表示可以进去替他们问问情况,一边走向消毒走廊一边转头警告:“你们不要往里挤!有细菌!细菌知道不知道!脏死了!绝对!不允许进去!”
过了半个小时她一身轻松走出来:“快了,等吧。”
医闹有点不满意:“四个小时都在做什么呢?”
小护士脸颊微红娇羞得不得了:“哎呀!兰波教授人可好了,陪助产士在里面聊天呢。”
守在外面的人:“……”
好吧,还真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助产士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儿走出来:“孩子父亲呢?过来看一下。”
幸亏其他人给面子都没动弹。
医闹抖着手脱了黑大衣走过来抱了抱,急着问:“是女孩子吗?”
助产士就有点不高兴,这什么人啊,这么在意性别自己生去啊?
“女孩子,很可爱。”
然后就看见医闹一个人一个人看过去盯了一圈儿,哆哆嗦嗦把小包裹塞给一直蹲在凳子上现在已经彻底傻掉的橘发青年:“好好送着去洗澡,别吹到风,还要打疫苗,然后再抱回来。”
小个子青年恍恍惚惚接过小婴儿,这位医闹立刻在一群黑西装的惊呼中昏倒在地。
“boss又昏倒了!”“急救急救!”“医生呢?医生哪去了?”
一团乱糟糟后唯一的女士打发黑西装们抬了丢人现眼的东西去急诊,安排高个子青年守在门外等产妇出来,自己负责接待客人,推着橘发青年跟护士往疫苗接种室走:“千万要抱好呀。”
“嗯,哦!”
新生儿洗澡疫苗都很快,小家伙换了条漂亮的新浴巾裹着又被兄长端在手上一路端回来——他不敢用异能力,生怕会伤到脆弱的生命。
客人们关了闪光凑上来纷纷合影,再次慰问后表示等教授精神好了再上门拜访恭喜新成员到来,穿着团鹤纹羽织的女士大方得体送走客人以及客人带来的“手信”(大石头),凑上来抱了抱小姑娘就躲进角落红了眼眶。
真好,如果有机会,也去领养一个小孩子在身边吧,她也该试着从过去走出来,那个人不会想看见自己永远活在记忆中。
十分钟后,小可爱的亲妈穿着病号服从产房晃晃悠悠自己走出来,守在门口的黑发青年瞠目结舌。跟在她身后的助产士也好护士也好各个被逗得满脸红晕,看到抱着小可爱的橘发青年她冲身后的女士们介绍:“这个是我的长子,那个是次子,这个小东西是老三啦。”
“兰波教授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嘛!讨厌啦!”
一片娇莺洽啼。